[睡前故事]勇敢的故事:兔子的面具 兔子的胆子很小,风吹草动,也会把他吓得惊慌逃跑。大家笑话他:好一个胆小鬼! 兔子听了很伤心,他可不想做什么胆小鬼,可是,自己的胆子天生就小,怎么才能
流浪狗的故事
我是一只流浪狗,我一无所有。从我出生不久开始
我刚出生不久,就被一个小男孩抱走了,抱到一个大房子里。
那房子好漂亮,那家人很有钱,那时候我觉得我非凡幸福。
我的粮食是最高级的,房子也是最好的。
可我渐渐发现,我有些忧郁了,这家是很有钱,可是买不到我想要的快乐。
小男孩也不老是和我玩了,他有时和我在一起玩,咳!
那叫玩!?分明是欺负我!
一会儿狠狠地揪我的耳朵,一会提着我的尾巴把我吊起来,狗也是尊严的!
一次,我实在忍无可忍了,咬了小男孩一口,从此我被赶了出来。
从那以后,我就成了流浪狗。
我又喜又悲,喜的是我能去外面找快乐了,悲的是以后我生活方面的问题该怎么解决?
我结识了两个朋友,一个叫“叽叽喳喳”,是只小鸟。
她非常可爱,常给我讲故事。有时候讲的让我目瞪口呆、有时讲的让我痛心不已。
我真兴奋,我找到快乐了。
可是兴奋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,“叽叽喳喳”死了,我是从一个百灵鸟姐姐的口中得知“叽叽喳喳”是被一个猎人射死的。
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,可以算是个晴空霹雳,我实在无法承受。
我只能对自己说:“面对现实吧!”
不久,我又熟悉了一个朋友,叫“致献”,是头驴子。
他主要的工作是耕地。
“致献”可好了,有了食物要分我一半。
他的主人很穷,没法养他了,就把“致献”送到了磨坊。
“致献”现在天天拉磨,可我和他聊天时,他丝毫不提累呀、苦呀什么的,我真佩服他。
有一天,我们刚聊到一半,狠毒的磨坊老板来了,把我轰了出来,还用鞭子狠狠地抽了“致献”,我不得不走了。
虽然后来我熟悉了沙皮狗“阿呆”、纯种波斯猫“漂亮佳人”等,但是他们都不能和“叽叽喳喳”、“致献”相比,都不能算我真正的朋友。
以后,我只能以捡破烂来消遣时间,快乐又在我的生活中淡化了,烦恼像乱麻一样纠缠不清,希望我不会一生都这样。
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呀走,碰到了一只狗,叫“阿友”,它比我大。
它告诉我,它很久以前也是一条流浪狗,后来被一个好心的老奶奶收养了。
“阿友”常讲故事给我听。
它讲的和“叽叽喳喳”讲的可有所不同,“阿友”每讲完故事,都要讲一个道理,而“叽叽喳喳”讲的故事都来自于它生活的大自然。
唉!算了,不提“叽叽喳喳”了,一提起她我就伤心。
有一天,我正在“阿友”家(准确地说是老奶奶家)的四周散步。
忽然,我看到地上有一团黏乎乎的东西,便舔了一下。
“阿友”忙跑来,说:“别舔!奶奶告诉我那是人吐的什么东西,有很多细菌!”
我赶紧离开了那团东西。
“噢,对了!它叫痰!”“阿友”忽然想起了那团东西的名字。
“阿友”想了想,意味深长地对我说:“世界上有两种人,也有两种狗,你一定要提防坏狗,交好狗为朋友。”
第二天,我离别了“阿友”,要去别的地方再闯一闯。
我和“阿友”在一起的日子里,他教了我很多人生的道理。
我走在大街上,看到一群狗,其中一只叼着根骨头。
那条狗把骨头扔在地上,我看着它直流口水,他说:“小子,这根骨头给你!”
我跑了过去,他又叼起了骨头,轻视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生气极了,上去跟他们打了一架。
忽然来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,那一群狗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我和叼骨头的狗。
那个女人摸了摸那狗,却把我打跑。
我一边跑一边想:除了“阿友”、“叽叽喳喳”和“致献”,就再也没有好人、好伙伴了吗?
想到这儿,我伤心地哭了。
我身上越来越脏,越来越臭,没有一个人能同情我。
我整天是除了流浪和睡觉,就是捡垃圾,看看有没有吃的。
发霉变质的东西我也不在乎,我的肚子不挑剔,已经可以承受那些寄生虫了,我想尽快摆脱这种生活,解开那一团乱七八糟的烦恼之麻。
一天,我还在流浪时,对面跑过来一个小女孩。
她长是眉清目秀,甩着两个长长辫子。
她看着我,轻轻地摸了摸我,大声说:“真可爱!”
接着围过来一群孩子,我抬头看看他们,他们几个瞪大着雪亮的眼睛。
我像个大腕明星一样被他们围在中间,感觉美妙极了!
第一个小女孩从兜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,放在我面前,这是什么呀?
真怪!我没动那个黑乎乎的、长长的东西。
过了一会儿,这群孩子散开了。
又过了几分钟,那个女孩子又跑回来了,手里捧着东西。
她四处看了看。
我凭着我那灵敏的嗅觉,可以闻出她拿着的是好吃的,小女孩把东西给了我,啊!
是骨头,上面还有点儿肉呢!我三下五除二把肉吃了,叼着骨头向她摇了一下尾巴。
后来,她给我送过鱼、蛋黄等。
可是,有一天,她的父母发现了她干的事,把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拉走了。
我的心情是复杂的,我没有哭,因为我已经在挫折中学会了坚强。
冬天来了,下雪了,我没有棉衣,只能望着那些洋气的宠物狗在街上走模特步。
我没有窝,我只能在雪地里瑟瑟发抖。
我又冷又累又饿,躺在了地上。
我在这个世界上走了一圈,也看明白了“人”。
“叽叽喳喳”的死、“致献”的苦、又老又丑的女人……“嗷”!
我用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声酷似狼嚎的叫声,便闭上了眼睛。